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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人世间》的威力实在太大,收官之后观众都开始大喊无剧可追,就连二轮上星央八收视率依旧坚挺,平均收视破1.4,甚至是这几天唯一一个破1的剧。
本以为还得等下一轮各大卫视放出狠招,观众才能大饱眼福,没想到一部小网剧《猎罪图鉴》竟然悄悄爬上了热搜榜第一。
不仅超过了正午阳光大剧《相逢时节》,甚至比口碑收视率齐飞的《人世间》热度都要高,这剧是真的有点东西。
刚开始《猎罪图鉴》的口碑也还是不错,不过随着剧情的发展也逐渐有不同的声音出现,说实话我真的弃剧了,剧情越来越离谱,编剧可真有你的!
人设有新意但光环闪瞎眼,案情推理潦草结束
《猎罪图鉴》确实非常新颖,这几年刑侦剧层出不穷,想要抓住观众的眼球,必须要有创新让人眼前一亮,这部剧做到了。
设定并不是单纯的警察或者医生,甚至男一号是大学美术专业的讲师,看似八竿子打不着,实际上为观众科普了一下“ 模拟人像画师”这个职业。
中国也出现过非常优秀的“神级”模拟画师,比如山东省公安厅首席模拟画像专家林宇辉,他曾协助全国各地破获一批重大刑事案件,甚至能通过打满马赛克的失真图像绘制人脸。
可真的没有《猎罪图鉴》中的男主这么牛叉,他实在太神化了,首先沈翊通过法医身上的香水味和老刑警喝的浓茶来判断对方的职业,先不讨论法医喷香水会不会影响工作氛围,光“喷香水掩盖尸臭”就让人有些无语。
对于沈翊来说,当年被杜城几乎要掐着脖子让他画女人图像这一幕始终让他念念不忘,而现场老刑警正是调解疏导关系的关键人物,还要通过茶来判断,有种故意给男主镶金边的感觉。
通过人脸画头骨,然后几个头骨放在一起比对成一个人这就不说什么了,毕竟可以理解,但仅凭一个头骨就能捏成与罪犯一模一样的脸,警察坐享其成等着画出来的人像就行了,这就有点太扯了吧。
不仅如此,男主还会鉴定笔迹,资深警察就像什么都不知道似的,坐在下面听得一愣一愣的,男主分析得头头是道,屏幕前的观众也都听懵了。
《最强大脑》里通过父母的五官来辨别孩子的面孔已经够牛了,剧中沈翊直接通过上小学女儿的面容来画父亲的长相,而且在不知情的情况下,竟然和亲生父亲的脸如出一辙。
编剧你真能编,我是真的服你了,幸亏演员找的不是爱端架子的,要不然这牛叉都得装到天上去了。
《猎罪图鉴》的情节十分紧凑,每个案件大多只占一两集,这是爽点但同时也意味着推理过程的潦草,不得不说从该剧的案情能看出编剧花的功夫。
无论是作案手法还是立足点都非常有意义而且极有创新,尤其是案件看点十足,可重点并没有放在推理过程上,轻飘飘就结束,减少了悬疑性观众也看得索然无味。
通过减弱警察来凸显男主,总会让人有出戏的感觉,其实每两个案件单独拎出来都能拍出一部完整具体的作品,但拼凑到一起男主全程大开金手指,有点浪费了剧本。
并不是说《猎罪图鉴》不好,它非常符合当下观众的审美,受众群体应该固定在年轻观众。
可作为悬疑罪案题材,本来很有可能成为超越迷雾剧场的开局王炸,现在看来槽点过多,办案有点儿戏,结局和凶手大概都能猜到,失去追下去的动力了。
金世佳用力有点猛,双男主的互动成重点
不难看出这么多年金世佳尝试了各种角色想要摆脱“陆展博”,但结果好像并没有太理想。
《猎罪图鉴》的人设放在现在其实并不讨喜,檀健次的收敛和自然让本来飘在天上的沈翊,诠释得能让观众接受一些。
而金世佳饰演的杜城从一开始就有点败好感,没有敬业精神在局长办公室大吵大闹,曾经师傅的死让他耿耿于怀,连警察七年都破不了,就因为沈翊画不出来,把罪怪在了沈翊身上。
甚至刚开始沈翊入职的时候,他和同事冷嘲热讽,这种幼稚的行为真的像偶像剧里的人物一般。
一提起悬疑剧,大部分观众可能会想起《沉默的真相》和《隐秘的角落》等等一系列作品,只要一个完整的故事讲明白,观众照样会买单。
相比之下《猎罪图鉴》以单元组合到一起,可重点似乎并不在办案本身,而是双男主关系的转变。
杜城一直对沈翊存在偏见,只因为共同办了一起案件,就完全打消了他7年来的戒备,两个人关系突变,成为形影不离的搭档。
万万想不到,没有感情线的悬疑侦破剧,网友竟然开始磕起了奇奇怪怪的CP,也有网友觉得太过强硬,准备弃剧。
其实《猎罪图鉴》挂着悬疑和罪案的标签,反而不一定会吸引到真正的悬疑迷,众多案件拼凑到一起看似迷雾重重,实际上反而没有抓住重点。
不过这并不意味着《猎罪图鉴》不好,只是对于悬疑迷来说太过失望,它更像是一部治愈的下饭网剧,随着新案件的加入,大家已经猜到了既定的结局,真的有弃剧的冲动,不知道你有没有同感呢?
2019年,猎罪故事刚刚定型的时候,就想找个甲方,把剧本卖出去。
坐在对面的人说:把这个画像师的故事,放到我们买过的某某IP里。两个主角的名字,就用IP的主人公名字。这样我们就可以做这个项目。
我们拒绝了。
整整一年后,才遇到愿意接受并承认这个原创项目的柠萌影业。
这一趟经历,让我们更深刻的体会了原创之难。
影视行业惯例意义上的原创剧本,基本都是委托原创。或由一家制片公司设想了题材,邀约编剧来写,或编剧想了题材卖给制片公司来做。编剧求的,是经济上的保障。
我们之前的几个原创项目,比如《勇士之城》,就是这样来的。
但《猎罪图鉴》不同。
这个故事是我们完全原生型的创作,一直到把整个剧本写完,才开始寻找拍摄方。所幸,我们团队的编剧们,都愿意为这个故事承担颗粒无收的风险,总算种出了这块庄稼。
我们时常说,编剧最像的是农民,春种一粒粟,秋收万颗子,要看天吃饭,有好天气,才有好收成。偶尔多收了三五斗,可希望的肥皂泡还是时不时的破碎。
总还是幸运。
2017年,写完剧版《风声》之后,或许是在封闭空间故事里憋得太久,饶舌太多,就一心想做个强调画面的故事。
在《风声》到《猎罪》之间,我们也尝试了强调视觉风格的委托项目,甚至完成了自己当时最满意的剧本。但因为和片方的理念之争,我们被迫退出了已经写完32集剧本的项目。
我们一度想放弃在视觉风格上求突破,几乎相信了行业一直说的,视觉不归编剧管。直到在公安系统采风时,我们遇到了画像师。
那是一间独立的办公室,屋子里摆满了各种犯罪嫌疑人的素描画像。桌子上是头骨、石膏像和画笔。最引人注目的,是墙边一角,有一张小幅的复制版梵高《向日葵》。
在这片氛围里,向日葵燃烧的格外热烈。
这和我想象中的警察相去甚远,原来在与犯罪相邻的世界里,竟然有艺术的存在。
更惊讶的发现是,其实美术史一直在记载着犯罪史。无论是神话中、传说里,新闻上的犯罪,都曾经被画家们记录在画中。
虚构如神话中凶杀的犯罪场景,真实如死刑女犯临行前哀伤的一瞥。
在苏格兰场的调查过程里,会有侦缉人员绘制犯罪现场素描。因为用照片拍下的场面,虽然能完整的记录现场,却不能立刻发现异常。而在绘制犯罪现场的过程中,就能找到眼前微妙的不和谐点。
更何况,就算具体到画家本身,也曾经出现过卡拉瓦乔这样的传奇犯罪者。
确定了要创作这个题材,难题才刚刚开始。
因为没有参照物,没有对标作品,就导致整部戏的审美风格和调性,都必须自己来摸索。
原创就是一场荒野里的冒险,而我们就像没有地图没有导航,仅有一个指南针的孩子。茫茫然一脚迈出去,再回头 ,不辨来时路。
我们的指南针就是那句话:曲折多变的人情,永恒不变的人性。
一开始,我也混淆了画像师与心理侧写这两个职业。后来在经过一次西安采风之后,我正式接触到了“画像师”这个职业,才发现这是两个不同的工种,回来之后找了好几本关于模拟画像师的教材,越看越发现,这个职业本身可以挖掘的东西很多。
画像师首先是一名警察,所以在绘画方面,他有着和一般的艺术家不同的要求,要会画,而且要为职业而画,在求艺和求真的道路上,它选择了后者。其次,他需要懂一点医学,了解人体组织结构,才能够画的精确。而更重要的是,他需要和各种人沟通,分辨证词中的真伪,激活人们的深层记忆,透过最模糊的语言,用画笔呈现最清晰的真相。可以说,画像师是横跨刑侦、艺术、医学与心理学领域的特殊职业。
有了这些材料的积累,《猎罪图鉴》就从“有概念”能写变成了“有内容”可写。
在启动剧本创作之前,我们就在构想表现形式,是单元案件,还是一案到底?
这是一个艰难的抉择,现在翻回去想,如果是一案到底,那么我们主人公,可能就是另一种面貌了。最终我们还是选择了单元形式,因为在最初构想阶段里,我们认为比起留下故事,更想留下一个的人物。像加拿大的《天才棋探》,乌克兰的《嗅觉神探》等,凭借自身的特殊技能,来面对各种不同处境的人物。
我们最初设想在24集里,做15-16个故事。但最终还是遗憾地裁掉了五个故事,并不是这五个故事不好看,而是每个案件之间的节奏和气质不能相似,也不能过度反差,否则会使得整部剧的风格出现偏差和混淆。
在创作过程中,对风格的把握是要从一而终的。把美学和刑侦结合在一起,是《猎罪图鉴》从一开始就想确立的风格。
剧中沈翊一直强调的一个信念:艺术干预生活。
绘画一直是人类留存记忆的方式,绘画是人类最早的艺术形式,诞生于文字之前。
美术史中,有大量犯罪相关的名画,可以说美术史,就记载了人类的犯罪史。
那么我们为什么不能塑造一个画家神探呢?
侦探是画家,那就意味着本剧不仅仅要讲刑侦,更要将绘画元素充分地使用到每一个推理点上。“名画谋杀”这个概念是最先被排除掉的,因为这个方案显得陈旧,其次是陷入了形式主义,也不能提现出画家的特质。我们希望让美术与刑侦做一次深度结合,让画像师利用自己独特视角来观察犯罪现场,再用非传统刑侦的绘画技能来破案,比如通过光影来破解AI换脸,通过色度来推断指甲杀人等等,这些是能够彰显画像师这个职业属性的推理点。
这种风格之前是没有见过的,开拓起来格外的艰难,创作过程中也经过了无数次的设计和颠覆。比如绑架案中,如何将三张脸统一起来,是一个概念。要想画面完成呈现,该怎么做?一开始想过用硫磺纸将两者重叠起来,但是显得笨拙和传统,修改过三五次之后,才想到利用平行窗,来完成重叠,达到了我们想要的最佳效果。
将所有的过程视觉化,对于编剧来说,是个挑战。
我是个美术经验为零的人,幸亏有个学生生长在美术世家,给了大量的知识参考,才将这些设想直接落到了剧本里,完成了我们期待已久的视觉风格尝试。
现在回想《猎罪图鉴》的开发之初,也经历了不少的挫折,在第一个案子《千分之一的脸》设计完之后,也没有完全定下来故事的讲述方式。但是当瞿蓝心那个故事出来之后,我们想要做一个什么类型的刑侦剧,就基本清晰了,可以确认的是,这的确是市场上绝无仅有的品类。
但也正是在那个案子之后,我确立了一定要将《猎罪图鉴》做到底的信心,因为必须要让这样的故事留存下来,于是抛却了种种犹豫,把心一横,一路闯过去了。
幸好,遇到了制片人张翼芸。
如果不是她,《猎罪图鉴》或许会在我们山穷水尽之后,成为哪个IP的魔改版,是她给了我们证明自己原创力的机会。
她也选到了最合适的演员。
基于巧合,18年我在采访完画像师之后,离开西安,去浙江卫视录制《我就是演员》,在那个舞台上,认识了檀健次与金世佳。
两年多以后,我们在《猎罪图鉴》会师。
不止他们俩,每一个选角都是张总当面试戏敲定的,这样《猎罪图鉴》的表演质量得到了保障。
原创作品,试错成本很高。
原创之初,都是美人如花隔云端。
拍完之后,都会更恨蓬山一万重。
说来说去,就像是戈雅的两幅画,一副叫《裸体的玛哈》,一副叫《着衣的玛哈》。两幅画的来历众说纷纭,两幅画的先后也莫衷一是。
但总归,画的都是玛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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